信息来源自Not Boring，略有修改，作者Packy McCormick

你找不到比我更热爱互联网的人了。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建立在互联网上。我在推特上花了太多时间。当人们批评Twitter是一个充满喷子和仇恨的黑暗之地时，我总是为它辩护。我会反驳说：“我的经验不是这样的”，“我在Twitter上的大多数互动都是有思想且有趣的!”

但我最近感觉不到那种热爱了。

也许熊市和潜在的经济衰退带来了糟糕的氛围。也许每个人都因为这几年的上涨而有点宿醉。也许这只是因为我们在过去的几年里花了太多的时间在网上，现在开始感到局促不安。

疫情早期的在线状态就像《The Real World》任何一季的第一集。每个人都兴奋地来到这所房子，希望结识新朋友，一起开始疯狂的冒险。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如此有趣、聪明和性感！”我们来拍照吧！我们将度过有史以来最美好的时光！！”

疫情的过去和现在都很可怕，但在疫情早期有一些催化作用。在《Conjuring Scenius》中我写道:“当一切都结束时，我相信历史学家会把新冠疫情看作是人类历史上进步和创造力的最大催化剂。”

在2020年5月提出这样的说法是很疯狂的，但我的想法出于三个原因:

1. 对于互联网一代来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全球催化事件。
2. 世界各地的人们为一个共同的使命团结在一起:抗击这一疾病的蔓延。
3. 在被迫长期几乎完全在网上互动之后，人们正在创造新的工具、流程和社会规范，使在线协作更像面对面协作。

我认为这三个因素可能足以促成第一个全球scenius，概念音乐家Brian Eno将其描述为“整个文化场景的智慧和直觉”。这是天才概念的公共形式。”

回想一下那个时候。当时有恐惧和争斗，但它们大多数都集中在疫情上。除了这个话题之外，网上的氛围非常积极。人们尝试了新的方式来连接、共享信息、娱乐和在线创作。从Zoom到mRNA，技术被视为一种积极的力量。

在2008年的一篇文章中，Kevin Kelly列出了在历史上造就Scenius的四个因素:

• 相互欣赏
• 工具和技术的快速交流
• 成功的网络效应
• 对新奇事物的局部耐受性

所有这四种情况都出现在疫情早期的互联网上，对我来说，感觉就像我们终于可以把scenius的概念从其地理边界中解锁，并将其带到全球范围内。

但如果你看过《he Real World》，你就会知道，与一群陌生人一起置身于不寻常环境中的新鲜感和兴奋感很快就会消失。人类终究是人类。

到了第三集，各种关系、小团体、恋情和竞争开始形成，房客们不再彬彬有礼，一切开始变得真实起来。

和《Real World》里的室友一样，网上的室友也退回到部落和小团体中。人们已经厌倦了彼此，不再愿意支持或者至少是容忍他们在无事可做时愿意支持或容忍的疯狂想法。注意力和焦虑不再集中在新冠肺炎和特朗普身上，而是再次分散。每个人都在互相推诿。

气氛已经发生了转变。这并不像谁穿了什么、听了什么那样无伤大雅。这是一种从假设别人最好的一面到最坏的一面的转变。我担心这会对我们取得进展的能力产生危险的影响。

有些是直接的争吵，谩骂等等。互联网上有一些可悲的人，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攻击别人作为他们的使命，以增加他们的追随者和自我价值感。但很多时候，人们似乎只是在站队，认同并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某些世界观。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发现这种转变的迹象。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似乎默认的立场是，“另一队”的所有人肯定是错误的，可能是愚蠢的、恶意的，甚至可能是有罪的。没有共同的目标或共同的敌人，每个人都在互相争论。

最近，All-In Podcast开始在Crypto Twitter上传播一种说法，称Web3风投公司正利用缺乏监管的优势向散户倾销dai币。Cobie在这篇文章中提供了最好的概述——本质上，糟糕的短期风投会这样做，而合法的长期风投则不会。但Jason和All-In却把所有人都打成一派。

上周末，FTX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Sam Bankman-Fried在推特上写道:“我们希望得到进一步的监管!，表达了该领域任何严肃人士的共同观点:

而人们的反应并不是:“更多的监管？太好了！”

而是，“他们当然想要更多的监管！当权者总是希望有更多的监管，因为这会让新进入者更难与他们竞争！”

其他加密货币的极端人士也附和说:“不，我们不想要监管。否则，我们只会以银行2.0而告终。”这无视了现实情况，且将一直持续下去。这让人筋疲力尽。

这是一个说明双方各执一词，而不是试图寻找共同点的非常清楚的例子。你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类似的回合。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暴露了环保运动中的一些愚蠢之处，这影响了政客们非常真实的决定，比如反对核能。面对能源短缺的现实威胁，欧盟议会支持将天然气和核能标记为“绿色”。Greta 对此不高兴了。

在撰写本文时，有1793人在推特上引用了这条推文，大多数人指出，Greta的反核立场是如何的不切实际、前后矛盾，并导致欧盟在核电站关闭后转向煤炭。这场战斗也将来来回回，令人疲惫不堪。

互联网，特别是社交媒体，并不完全是罪魁祸首，但社交媒体会造成放大、分化和扭曲。只要有网络连接，无论知识或动机如何，每个人都可以发表意见，转发，为争论而争论。许多人只是为了感受一些东西而煽风点火，这让双方越来越疏远，离积极的行动越来越遥远。

Jonathan Haidt在《为什么过去10年美国人的生活特别愚蠢》一书中对社交媒体游戏的描述是正确的:

这个新游戏鼓励了不诚实的行为和暴徒动态:用户不仅受到自己真实偏好的引导，还被他们过去的奖惩经验以及他们对他人对每个新行为的预测所引导。

我在此既不无辜，也不能幸免。

这个周末我对某人进行了攻击，我给自己找了借口说，因为他以前也曾对我进行过攻击。我不喜欢我的做法，这不是我的天性。我喜欢激烈的辩论，但真诚的对话和试图为你的队伍得分之间有一条相当清晰的界线。我注意到，当我受到攻击时，我会坚守自己的立场。

更令人担忧的是，我可以感觉到这种氛围的转变影响了我的创造力和写作。说实话，自从我因为一个关于加密货币用例的愚蠢答案而走红之后，我觉得自己没有像以前那样擅长写Not Boring了。

很难分析整个事件是个人还是网络规模的，或者它是否刚好与总体氛围转变、市场崩溃和爆发点相吻合。

不管怎样，想出点子都变得更加困难了。当我抓住一个话题并努力理解它的一切时，我很难找到我通常拥有的兴奋感。当我点击发送按钮时，我很难感到高兴，因为我知道在互联网上有一群人会仔细梳理它，以找出任何愚蠢的东西(而且总是会有愚蠢的东西！)。

这并不是说我害怕写作，或感到沮丧，或生活在持续担忧的状态中。我在99%的时候都是快乐和乐观的。只是感觉就像有个什么东西在控制我的创造力和兴奋感，只要我上推特，它就会被放大。有时候，当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周六坐在这里写作时，我在想:这有什么意义？同意我的人总是会同意我，不同意我的人也不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从大局来看，我的创造力和兴奋程度并不重要。我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很明显，所有这些被放大的部落主义导致了更大范围的僵局。

Haidt在文章中描述了发生在美国机构的类似情况：

一条刻薄的推文不会杀人;它是一种试图公开羞辱或惩罚某人，同时宣传自己的美德、才华或部落忠诚的行为。与其说它是子弹，不如说它是飞镖，它能造成疼痛但不会造成死亡。

我相信，这正是2010年代中后期发生在美国许多重要机构身上的事情。他们集体变得更加愚蠢，因为社交媒体向他们的成员灌输了一种长期害怕被攻击的心理。

他特别指的是那些失去了主心骨的机构——那些在面对社交媒体的热议时愿意为自己的人民挺身而出，并在内部接受不同意见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低效、更愚蠢。David Deutsch《 Principle of Optimism》指出:“一切罪恶都是由知识不足引起的。”为了安抚暴民而推开知识是反乐观的。

Not Boring不是一份关于政治或美国制度的时事通讯。我写这篇文章是因为这些飞镖也击中了初创企业，以及更广泛的创新者。

做一名创始人从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事实上，这是出了名的困难。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人能够在面对从负面压力到不满意的客户到VC拒绝等如此多的障碍时获得巨大的成功。但我所谈论的是不同的。

被放大的部落主义的影响在极端情况下最为明显。在All-In Summit的采访中，Anduril创始人Palmer Luckey谴责了Jason在社交媒体上对他的攻击，并解释说，面对这些攻击，他之所以能够创建像Anduril这样有争议但重要的公司，是因为他已经很有钱，人脉很广。

Luckey顶住了硅谷和许多内部人士的反对，坚持了多年，直到乌克兰战争让Anduril的价值变得显而易见，这是靠他的** you money和罕见的勇气，但他指出，他受到的批评可能会阻挡那些地位较差的创始人。

这种影响在日常生活中不那么明显，但总的来说，它同样令人沮丧。每当一个创始人在推特上发了什么东西时，他们要么受到冷漠的回应，要么某个白痴会在他们的回复或转发中告诉他们这个想法是多么愚蠢且毫无意义。

Garrett Scott是Not Boring Capital投资组合公司Pipedream的创始人，他在回复Just Raised播客主持人Joe Sweeney的推文时谈到了他和他的公司受到的批评浪潮:

Pipedream并没有制造像武器那样有争议的东西。它正试图建立一个地下管道网络，为“快速交付提供动力”提供动力。这是一个大胆的赌注，该公司已经并将继续面临从机器人技术到普通的旧式市政政治等各种各样的挑战，但成年人(其中许多人是匿名的)花时间在它上面拉屎的事实是可悲的。

Garrett对整件事情的态度很好，但像这样的攻击会让一个普通的创始人泄气，而且这也是没有必要的。

问题是:指出一个想法有多蠢，或者在Y估值时投资X初创公司的风投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这种做法很容易得到点赞。而为一家公司或一位创始人庆祝则更难获得点赞。这种态度其实一直存在，只是被埋没在了报纸、文章和Hacker News的评论中，病毒式传播没有那么强大。现在，它被公之于众，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通过扎堆获得多巴胺奖励。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做了一些不明显的事情，发表了一篇研究论文，或者做了……任何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只有当初创公司出现了严重问题时，节目才会上演。最近出炉的三个节目分别关于UberUber (Superpumped)、WeWork (wecrashed)和Theranos (The Dropout)。

任何一条推特、一场节目都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想象，如果你问大多数创始人或研究人员时，他们会说，这不会打扰或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它激励他们创造更伟大的东西——但综合起来，我认为攻击的轻松和流行是一种疾病，它慢慢地侵蚀着社会的雄心、创造力和驱动力。

尽管如此，我确实认为批评、辩论、调查和问责很重要。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读到过的最糟糕的事情是一篇关于一位阿尔茨海默病研究人员的报道，他通过伪造图像，将阿尔茨海默病的研究引向错误的方向长达16年之久。直到一位持怀疑态度的卖空者聘请了一名侦探深入调查，这个骗局才被发现。作为一个最害怕失去记忆和患上阿尔茨海默症的人，我希望那些怀疑论者早就做了他们的工作。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在许多其他情况下，怀疑主义在检测欺诈方面是有用的。对Luna、Celsius、3AC和Voyager进行更多、更好的新闻报道，会使很多人避免损失大量的金钱。

只是，高尚地追求真理和揭露欺诈行为，与与反应性地在某件事或某个人身上拉屎来增加你的粉丝数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后者要容易得多。而所有的噪音、消极和怀疑淹没了真正糟糕的东西。社交媒体把数百万人变成了“狼来了”里的男孩。

被放大的部落主义也可能以一种看似不错的方式造成破坏。Haidt指出:“当一个机构惩罚内部的异议时，它就是在向自己的大脑发射飞镖。”

在极端的情况下，部落主义可能会阻止加密社区中那些理解Luna数学不可持续性的可信人士的发言，并阻止许多其他人的深入研究。当“对方”攻击你的一方时，目的将是捍卫，而不是寻求真理。

Tim Urban在他的《The Story of Us》系列中写了一篇典型的精彩文章，叫做《Idea Labs and Echo Chambers》。

创意实验室“是一种智育，高层次的思维会在这里蓬勃发展。”在创意实验室中，目标是要找到真理，辩论、分歧和想法的磨砺都是受欢迎的。

回音室就是它听起来的样子。在回音室中，“赞美事物变成了一件很酷的事情，而说任何关于事物的坏话都被认为是一种不可救药的亵渎行为。”

在创意实验室中，人们将创意与人或团队分离开来。想法和人的好坏取决于其本身的优点，在一个回音室里，想法和支持它们的人或团队是不可分割的。如果有人不同意你的观点，他们就是混蛋；如果他们同意你的观点，那就没问题。

我认为，早期的疫情是我们最接近全球规模的在线创意实验室的一次。当然存在着分歧、假新闻、伪科学等等，但总的氛围是试图了解真相，因为这意味着生或死，或者至少意味着在小公寓里待几年，而不是回归正常。除了新冠肺炎之外，人们还试图了解在线生活、工作和学习的真实意义。

最近的熊市氛围转变把我们推到了回音室，就像我在网上体验到的那样，而且在线以一种非常真实的方式影响着离线。似乎在很多问题上都没有广泛的共识，每个问题的各方似乎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固执己见。

所有这些都让人感觉适得其反。我担心的是，每个人都在相互推诿，这会以一种非常现实的方式降低创造更美好未来的可能性。当然，政治陷入僵局，这放慢了进步和常识性解决方案的实施，但当我们指责政客时，我们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我担心，当我们最终登陆火星时，一群人会尖叫:“火星！真是浪费！在地球上还有更大的问题需要解决，那里才有真正的人类。”当我们治愈癌症时，一半的人将会大喊，“太好了！现在我们将面临人口过剩/制药公司将赚更多的钱！”这些可能是合理的担忧，也应该得到解决，但我希望我们能达到这样一个境界:我们不要因为忙于争斗而无法享受重大的成就。

这种事态是一个真正的挑战，它特别危险，因为它是如此微妙。它表现为一群疯子在网上互相谩骂，但我认为这可能是对我想看到的未来的最大威胁。被放大的部落主义鼓励的想法要么过于激进以至于无法获得广泛的支持，要么被淡化以致没有人在乎去反对它们。

不那么雄心勃勃的项目将导致更多的无意义，以及更多互联网上愚蠢的争吵。恰好，Noah Smith昨天在推特上写道:

但不出所料，我认为这是可以战胜的。我是……乐观的。

在《Optimism,》中，我主张“非常乐观地相信，事情会不可避免地出错，但每一个新的挑战都是进一步进步的机会。”

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人口联系起来，把我们都放在同一个数字空间，让我们所有人互相投掷飞镖。这种变化的巨大，怎么说都不过分。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人们很容易忽视那些持有你不同意的信仰的人。在你的想法成熟之前，你很容易在相对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行建设。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现在，每天人们都会在互联网上被迫面对他们不同意的人，并从他们没有要求反馈的人那里得到反馈。这是一件很难适应的事情，而且在这之前一直有效的规则和制度不太可能成为未来的有效规则和制度。

但对未来有两种相互对立的看法:一种是我们继续变得更加两极分化，毫无成效地退回到回音室，甚至与客观上好的事情作斗争；第二种是我们创建了世界上最大的创意实验室，以比我们被扔进同样的数字空间之前更快的速度进步。

我仍然抱着希望，希望我们能够创造出第二种Scenius，它可以利用数百万分散在不同地理位置上的人的力量，而不会屈服于我们最坏的本能。

Haidt提出了三个解决方案:强化民主制度、改革社交媒体，以及为下一代做好准备。

我们可以更进一步。我们需要对现在和未来有一个愿景，这个愿景能让我们都为之兴奋，并感到自己是其中的一部分，它能取代毫无意义的网上争吵。

我并不是在假装自己足够聪明来解决这个自古以来就困扰着人类的问题。但在历史上有一些线索。通常情况下，共同的敌人或共同的任务，或两者的结合会刺激进步。新冠肺炎是一个共同的敌人，但事实证明，它太具体，真正的恐惧太短暂，无法创造持久的、广泛的团结。不知何故，甚至与新冠肺炎作斗争也成了部落斗争。

也许我们没有选择。中美之间的冲突，以及更广泛的自由与威权主义之间的冲突，可能会使美国人别无选择，只能联合起来。两党对CHIPS法案和在岸制造业的支持凸显了在这个问题上团结的潜力。也许敌对的外星人会登陆地球，让我们目前的斗争显得毫无意义和不重要。

但我宁愿不去滋生或等待冲突。我更希望有共同的使命和共同的愿景。很有可能这种愿景不会来自高层。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一位总统可以提出客观上最好的愿景，并提出实现它的现实计划，而全国一半的人会对此不屑一顾。不，更有可能的是，它将由下而上，得到企业、政府、学术界和人民的贡献。

在《大西洋月刊》去年发表的一篇文章《美国如何在没有通过法案的情况下在气候变化上取得进展》中，Robinson Meyer用“绿色漩涡”来解释为什么尽管缺乏全国性的气候法案，美国仍然在进行脱碳。

在他们看来，过去十年的定义可能不是像普林斯顿大学工程学教授Jesse Jenkins对我说的“未能制定任何形式的全面气候政策”，而是“用一种自下而上的、由投资和补贴主导的方法逐步推动排放变化”。

我认为，尽管缺乏一个全国性的计划来让人们停止相互指责，也缺乏高层对未来的鼓舞人心的愿景，我们将在这里以类似的方式取得进展。

推动绿色漩涡的理念是:实践才能进步。无论是烤蛋糕还是制造电动汽车，我们做的事情越多，我们就做得越好。

我所见过的最鼓舞人心、最实用的愿景是由Derek Thompson提出并得到Noah Smith和Ezra Klein等人支持的“富足议程”。更多的住房，更多的能量，更多健康美味的食物，更多可获得的教育和医疗保健，更多大型基础设施和交通项目，更少的党派偏见。

这个议程将试图从几种意识形态中汲取精华。它将利用左派对人类福利的强调，但它将鼓励进步运动“像重视可承受性一样重视创新”，正如Ezra Klein所写的那样。它将利用自由主义者对监管的痴迷，以确定不良规则妨碍公共利益的地方。它将引导右翼对国家伟大的执着，发展真正使国家伟大的东西，比如清洁安全的空间、优秀的政府服务、优越的生活条件和广泛共享的财富。

这个计划很难反驳。这太美国了。谁不想富足呢？

我想做一个修改:在我们努力创造物质财富的同时，我们也应该努力有效地引导我们新发现的数字财富。在这一点上，可能无法阻止网上的不良行为；我们需要把它淹没在良好的环境中。我想到的是类似于现代文艺复兴的东西：艺术、文化、知识、哲学的爆发，它植根于经典，但利用并解决了我们这个大数字熔炉的现实。

最近又发生了另一场部落战争:物理vs数字。比特vs原子。“为什么当人们可以解决核聚变问题时，却要在元宇宙里交换猴子的照片?”我不认为这是非此即彼。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跨领域写作，为什么Not Boring Capital投资于原子和比特前沿的艰难创业公司。

我为这样一个未来而兴奋:每个人都有更高的生活水平，没有人会关心有些人是否靠图片或抗癌药物赚了很多钱，因为每个人都有他们舒适生活所需的东西，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去攀登马斯洛金字塔。

这可能需要一个世纪或更长时间，这也可能永远不会完全发生，但这值得一试。不出意外的话，这可能会让年轻人觉得，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工作为拯救世界做出贡献，做一些比在网上吐苦水更好的事情。

与此同时，我们可以开始在实践中学习。下次当你准备在网上发布一些消极的东西时，停下来想想你是否可以用你的时间和注意力做一些更好的事情。花点时间试着去理解对方的观点，打消你自己的一些假设。揭发你自己队伍中的不良行为和欺诈行为。写下你支持什么，而不是反对什么。或者只是下线一段时间，去看看大自然。